“我不管你是誰,你直接說吧,來找我干什么?!?br />
蘇遠說道,臉色十分冰涼。
“我找你干什么,相信你的心里都有數(shù)吧?”
樊天涯笑著說道。
在一旁那個家伙的眼睛里面充滿了一絲冷漠。
“什么鬼?”
蘇遠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。
“你把我的畫拿走干甚?”
“什么畫?”
蘇遠直接愣住了,眼神有些呆滯。
“你真的可笑!現(xiàn)在人證物證都在,還想抵賴,你簡直就是個無奈?”
蘇遠愣了一下,看了看自己的旁邊,似乎有些郁悶。
“我沒有偷你的畫?!?br />
蘇遠咬牙說道,即便如此,他的心中還是沒有掀起一絲波瀾。
“怎么了?難不成你做賊心虛?”
樊天涯的眼睛充滿了一絲明亮,輕輕地朝前走了一步,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弧度,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:“既然你死不承認,那我就不客氣了,來啊,傳證人!”
聞言兩個衙門的官吏,帶著一個白衣男子走到了現(xiàn)場。
蘇遠回頭一看,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。
這不是唐曉嗎?
這個攪屎棍怎么又來了?
每一次他看到唐曉就知道絕對沒有什么好事。
“蘇遠!我本以為你是一個名流人士!沒想到就是個畜生!”
唐曉說道,大放言詞,一臉正義凜然的樣子,但是卻滿口胡說八道。
“哦?唐先生是證人是吧?”蘇遠臉上的表情仍然不變。
“對!我親眼看到你偷走了縣太爺家中那收藏的畫,你偷走縣太爺?shù)漠嬕簿退懔?,誰知道你這一偷偷走了東涼刺史的東西!”
刺史,在古代的官職,就如同現(xiàn)在的省長一般,權利很大,而且有一定的調(diào)兵權。
這可是一個龐然大物,真的惹不起。
蘇遠的年齡不知已經(jīng)超過他們多少,沒有了少年心性,自然會心無旁騖。
他知道如果今天處理不好關系的話,那自己必然會被殺頭,但如果今天能夠給出一個正當合理的說法,把這個屎盆子扣在唐曉頭上,那自然可以跟東涼刺史交個朋友。
縣太爺府外面,已經(jīng)人山人海,所有人,都在門口看著,一臉好奇。
“這不是那個贅婿嗎?”
“他在那里面干什么呢?”
“噓,你小點聲,別說這么多,他可是獲得了那詩詞大會的魁首?!?br />
“這還不算什么,聽說他還得到了孫家的認可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什么廢物了,況且來說比武大會他也獲得了第一?!?br />
聽到這里所有人全部都嘩然。
緊接著在后面一個男人舉了舉手:“那又怎么樣?得罪了東涼刺史大人,照樣是死路一條!”
所有人覺得有道理,點了點頭。
而在原地跪著的蘇遠,自然可以聽到他們?nèi)魏稳说脑捳Z,自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后,就一直在練華佗自創(chuàng)的五禽戲,五禽戲不僅可以強身健體,還能將聽力給提升到一個高度。
“你倒是說話!你如果不說,今天你不把畫交出來,我打你100大板!”
樊天涯咬牙說道。
胡縣令有些著急了。
“你倒是把東西給人家!免得受皮肉之苦!”
“縣太爺,你一定要相信我,我偷他的畫,這怎么可能?你仔細一想,我是孫家的女婿,孫家自然會給我不少好處,如此有錢,我怎么還可能去偷走那名畫?”
聽到這里,在外面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鄙視了起來。
“媽的,居然還好意思說!”
“這樣的狗屎就應該燒死!”
外面的人有些憤怒說道,當然畢竟情景不對,他們也不敢大聲喧嘩。
蘇遠緩緩地站了起來,兩個官吏想要將蘇遠強行跪下,但蘇遠卻直接將兩個人的手腕給掰到了一邊。
“不好意思,最重要的一點是,你那幅破畫,我也能畫得出來。”
那東涼刺史樊天涯,先是愣了一下瞳孔微縮,緊接著哈哈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,真的笑死我了,你可知道那幅畫是誰的!”
“不知道?!碧K遠說道,好像還有點理所當然。
“既然你不知道,我今天就告訴你哪幅畫是國畫大師齊白石的畫!你居然給我弄丟了!你說你該當何罪,今天你居然大放厥詞,都能給我畫出來,來人!準備文房四寶!今天你要是畫不出來,我把你頭砍掉!”
蘇遠輕輕地點了點頭,笑著說道:“您放心,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,而且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件事情必然是有人在我的頭上扣了屎盆子,如果說我可以畫出來的話,那我希望刺史大人也應該遵守誠信,也答應我一個愿望如何?”
樊天涯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眼珠子,心想,這家伙應該不會有什么太過分的要求,爽快說道:“可以啊,只要是你能畫得出來,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(nèi),什么我都答應你?!?br />
唐曉眼睛瞇了瞇,微微一笑。
國畫大師齊白石,可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人物,他的畫,已經(jīng)傳了好幾百年,那不是什么藝術品,而是國家的瑰寶。
就這個家伙,難不成真的能夠畫出齊白石畫中的樣子?
真的想多了。
“蘇遠啊,識時務者為俊杰,我還是勸你趕緊跟刺史大人和縣太爺?shù)纻€歉,這樣的話,處罰還能輕一點,到時候讓劊子手砍你的頭,出刀也能快一點,你說是吧?”
唐曉說道,輕輕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折扇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10月份,將近11月份,他手中居然還拿著折扇,估計也只能裝逼用了。
蘇遠并沒有理會他,而是看著幾個管理將桌子和毛筆顏料全部都抬了上來。
“這次真的完蛋了……”胡縣令說道,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。
這家伙為什么要這樣子?
要知道胡縣令跟蘇遠也是有一面之緣,畢竟胡縣令也喜歡文學,他那一首水調(diào)歌頭,已經(jīng)徹底的讓胡縣令對他的好感大大提升,兩個人早已經(jīng)是朋友,怎么忍心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?
明月幾時有,把酒問青天,不知天上宮闕,今夕是何年。
蘇遠的詩酒年華,恐怕,要終止于今天。
第二十三章 我的畫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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