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論如何她都是我媽,你如此對她,還有臉質問我?”
李帆面色陰寒,身上的外套尚帶著寒氣,出口的話一瞬間就令我冷到了骨子里。
“呵!你怎么不問問你那個好媽都對我做了什么?”我怒極反笑。
聞言,婆婆臉色微變,立刻抹著眼淚開始哭泣起來,說什么她只是隨口說了我?guī)拙?,我就對她大打出手…?br />
然后就撫著腰開始呼痛起來……
我看著婆婆倒打一耙的樣子,冷笑連連,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居然會被自己的婆婆污蔑,而最讓我驚訝地是李帆竟然就這么信了她的一面之詞!
我搖搖頭,突然沒了解釋的心情,不再理會坐在地上的婆婆和興師問罪的李帆,徑直回了房間。
晚上李帆未曾過來,我也沒在意,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,我頭一次如此痛恨周末,不然我就不必繼續(xù)留下面對這個支離破碎的家。
出了房門,就看到婆婆一臉不滿地坐在客廳里,一看到我就開始冷嘲熱諷,“你是想要餓死我嗎?我兒子一早就起來工作了,而你不幫他準備早餐就算了,還睡到這么晚?”
前一句才是重點吧!
我冷冷地瞥了婆婆一眼,沒搭理她,洗漱完畢后給自己煮了一碗面,一邊看電視一邊吃,直接把坐在我對面的婆婆忽略了個徹底。
然而我不愿招惹她,婆婆卻不甘就此放過我,在我洗完碗后,一直盯著我的婆婆突然開口了,“趙萱,咱們明人不說暗話,只要你把房子過戶給你小叔子,我就不為難你了?!?br />
聞言,我擦手的動作一頓,不可思議地看向婆婆,沒想到她竟然還記著這事!
不為難她?呵!滑天下之大稽!
我冷笑出聲:“別做夢了,除非我死,否則我永遠不會同意把房子過戶給李家的!”
這個時候,我已然顧不得什么尊敬長輩,言辭之間毫不客氣。
反正經(jīng)過昨晚那件事,我已經(jīng)看開了,李帆根本是站在婆婆那一邊的,既然他已經(jīng)不再顧念我們之間的夫妻情分,那么我又為何還要去在乎呢?
聽著我斬釘截鐵的話語,婆婆的臉色變了,她指著我氣憤道:“好啊!你果然沒把我們當做一家人,如今本性畢露了吧!”
我充耳不聞,對于婆婆蠻不講理的指責,我已經(jīng)習慣了,懶得再搭理她,放下手中的帕子,我轉身回了房,任由婆婆在樓下大罵,來個眼不見心不煩。
在房間里待了一上午,我就坐不住了,恰好小米邀約我去商場逛街,于是我就心動了。
出門的時候,婆婆已然離開,反正這幾日她總是這么神出鬼沒,我懶得再關心。
與小米匯合后,她大約看出我心情不好,于是拉著我去各地商場逛了一圈,回神后我們每人已經(jīng)買了一大堆東西。
這些時日積攢的所有郁悶頓時一掃而空,購物不愧是女人最熱衷的活動,我決定以后再次遇到不開心的事就和小米一起來掃蕩。
不過……看著癟了許多的錢包,我覺得每回掃蕩的時候還是應該克制一下。
從商場離開的時候,已經(jīng)到了飯點,小米沉吟良久最后帶著我去了上次那家飯店。
而這一次我居然又遇到了謝遠,我們兩方剛好同一時間抵達。
謝遠這一次不是一個人,身邊還陪同著一位女伴。
與長相艷麗的我不同,她穿著一身白色修身禮服,容顏秀美,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,與林妹妹有的一比。
“趙萱?”謝遠看到我們也有些驚訝,隨即邀請道:“一起?”
未等我開口拒絕,小米就興奮地應承下來。
無奈之下,我只好同意。
小米是個活脫開朗的性子,加上謝遠從中調和,我們四人很快就聊開了,而謝遠那位女伴的身份我也漸漸了悟。
她叫做白薇,白氏集團就是她家老子開的,而這家飯店也錄屬白氏,而白氏在餐飲行業(yè)格外出名,至于謝遠似乎是總部某領導的兒子,兩人似乎是未婚夫妻的關系。
我暗暗心驚,反觀小米卻依然如故,絲毫不受影響,令我佩服至極。
“趙小姐是在遠方工作?”一直靜默的白薇突然插話。
我點點頭,疑惑地看向她。
白薇微微一笑,沒有解釋,對叫來的經(jīng)理道:“我聽說趙小姐曾幫助過阿遠,這是這家店的VIP卡,以后趙小姐過來都一律七折,同時享有優(yōu)先訂購包廂的權利算作答謝,希望趙小姐不要拒絕?!?br />
我挑挑眉,白薇雖然一直面含微笑,我卻從中看出了一絲敵意,難道是擔心我搶她男人?
看來我這張臉的殺傷力很大?。?br />
也許是近日來受夠了婆婆的氣,我突然不想說出自己有夫之婦的身份,笑道:“好,謝謝白小姐了?!?br />
言罷,我毫不客氣地將那張卡接了過來,開玩笑,白送的干嘛不要,今天破了那么多財,總算有點安慰了。
謝遠沒出聲,似乎是默認,接下來包廂的氣氛頓時沉寂了下來。
結賬的時候是謝遠付的錢,拒絕了謝遠的護送后,我和小米各自打了滴就分道揚鑣,令我意外的是小米竟然沒有追問我和謝遠的事。
經(jīng)過小區(qū)門口時,我不經(jīng)意看到附近的一條胡同里有一道熟悉的身影,我停了下來,又確認了一遍,確實是婆婆無疑。
可是……她怎么會和那些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人有牽扯?
我隱約看到婆婆似乎對為首的人說了什么話,最后那人罵罵咧咧了一陣,就帶著那些小弟離開了。
趁婆婆沒發(fā)現(xiàn)前,我趕緊回了家,濃烈的疑惑和不安幾乎快把我淹沒,因為有一個賭鬼父親,我在這一方面格外敏感,那些人看起來特別像小時候來找我媽要債的人。
婆婆為什么會和這些人接觸?
晚上李帆回來的時候,我裝作不經(jīng)意地問道:“小叔子呢?最近他怎么不來這邊玩?”
與婆婆不同,李帆的弟弟李榮總是隔三差五地往這邊跑。
第三章 倒打一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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